《紅樓夢》是我國四大古典名著之一,其作者究竟是誰的爭鳴探究百年不息。蘄春籍文化學(xué)者、黃岡市鄂東文化研究會副會長王巧林,費十余年之殫精,在浩如煙海的文獻故紙堆里掇要鉤沉、博覽約取,終于一鳴驚人地發(fā)現(xiàn)《紅樓夢》作者,乃明末清初的蘄州名家顧景星,曹雪芹是其為了避免“文字獄”而用的化名。自從該書2016年10月由光明日報出版社出版以來,受到眾多《紅樓夢》粉絲和紅學(xué)研究學(xué)者的廣泛關(guān)注,引起紅學(xué)界轟動。
在深圳打拼近30年的王巧林,自2005年底從深圳報業(yè)集團辭職,開始致力于明清時期五大古典名著與鄂東文化淵源研究,尤其對《紅樓夢》一書有著強烈的興趣。2008年,他在挖掘荊楚歷史文化和文化名人時,發(fā)現(xiàn)《紅樓夢》作者曹雪芹真名為顧景星。近十多年來,他在新浪網(wǎng)、鳳凰網(wǎng)博客上,先后發(fā)布了紅學(xué)研究博文兩百多篇,又在《明清小說研究》2012年第2期發(fā)表《解開紅樓夢作者的三大密匙》,在《華中師范大學(xué)學(xué)報》2012年第2期夏之卷上發(fā)表《賈母原型考辨》,在《銅仁學(xué)院學(xué)報》2012年第4-5期連載《大觀園原型探源》等,歷經(jīng)十年光陰,70余萬字的洋洋大著《紅樓夢作者顧景星》終于付梓。
該書核心觀點內(nèi)容主要有五:一是曹雪芹、吳玉峰即顧景星的兩個化名;二是百二十回《紅樓夢》同出自顧景星手筆;三是大觀園的主要原型出自明故荊王府花園;四是由傳統(tǒng)紅學(xué)的曹寅家族興衰史上升到漢民族國破家亡血淚史:五是八十回《石頭記》中署名脂硯齋、畸笏叟的批書人,實為顧景星為逃避文網(wǎng)的需要而作的諸多托名,即為了有意制造混亂而炮制出來的脂評本。
顧景星晚年畫像
顧景星(1621-1687),字赤方,亦字黃公,蘄州人,明清之際文學(xué)家。八九歲通經(jīng)史,博聞強記。明崇禎十二年(1639),18歲的他中副榜。崇禎十六年(1643)隨父避難于祖籍昆山,居住在明中山王魏國公徐達的十世孫女婿顧錫疇家位于玉峰山的樂彼之園。南明王朝福王時,七省流寓貢生在南京會試,御史陳良弼取九十九人,景星名列第一,授福建推官,不就。當(dāng)時馬士英擅國政,令人秘密招他附己,被他一口拒絕。清兵至昆山,令他以原職隨征,不從。歸蘄州后,閉門不出,結(jié)茅為廬而居,名其堂為“白茅”。著有《白茅堂集》46卷,《讀史集論》9卷,《鐔池錄》180卷,《顧氏列傳》15卷,《南渡來耕集》73卷,《阮籍詠懷詩注》72卷,《李賀詩注》4卷。他還擅顧曲,被李漁稱為“意在顧曲”,著有《滿床笏》《虎媒記傳奇》等。另著有《黃公說字》未刊行,今存有抄本傳世。
《湖北歷史人物辭典》依據(jù)《四庫全書提要》贊曰:“景星記誦淹博,才氣尤縱橫不羈,詩文雄贍,亦一時之霸才;而細大不捐,榛楛勿翦,其后人收拾遺稿,又不甚別裁,傅毅之不能自休,陸機之才多為患,殆俱有焉?!睂︻櫨靶亲髁松鲜鼋榻B。
圖為王巧林拜訪中國紅學(xué)會會長張慶善先生(圖右)合影。
王巧林表示,綜觀是書,無論是大量楚蘄方言、楚風(fēng)蘄俗,還是諸多對于湖南、湖北或大江南北名勝的刻意描寫,以及間雜著為數(shù)不少的“吳儂軟語”,必定與作者家鄉(xiāng)蘄州及其避難江南長達八年之久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必定與他娶了一個家居蘇州的揚州美女的妻子有關(guān),必定與他歷經(jīng)明亡的亂離生活有關(guān),必定與其游歷的足跡有關(guān),也必定與其對于故國之思的情感有關(guān)。而這些現(xiàn)象無一不吻合顧景星的特殊身世。故作者在寫此書時,往往無需擰須,便可信手拈來。觀清初時期的文人,沒有哪一個文人的故事、家事、家鄉(xiāng)事,能像顧景星那樣如此吻合《紅樓夢》。
2018年6月9日,首屆中國黃岡“顧景星與《紅樓夢》”學(xué)術(shù)研討會在蘄春舉行。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研究員、中國紅樓夢學(xué)會常務(wù)理事張書才等35位專家學(xué)者就《紅樓夢》研究進行了交流發(fā)言。
福建師范大學(xué)博導(dǎo)、著名紅學(xué)家、《明清小說研究》原主編歐陽健稱此書為“異質(zhì)思維的碩果”。他認同王巧林的觀點:“作者若沒有經(jīng)歷過大明王朝的末世,若沒有嘗試過‘補天’未遂的體驗,若沒有親歷過故國的滅亡,若沒有體驗過生與死,若沒有飽嘗過天災(zāi)而導(dǎo)致無米之炊的艱辛……是不可能寫出此書的。這個人的首選,就是發(fā)出‘神鞭鞭石石流血,誰能驅(qū)石補天闕’之感慨的顧景星。”
王巧林:《紅樓夢作者顧景星》論據(jù)精華摘要
1、《紅樓夢》誕生的歷史背景
明朝滅亡后,滿清朝廷為迅速統(tǒng)一全中國,不僅到處屠城,大肆屠戮無辜漢人,而且對漢文化生態(tài)的破壞達到極至!實施“留頭不留發(fā),留發(fā)不留頭”等諸多高壓政策,作者有感漢文化原生態(tài)的破壞,要讓漢文化不至于就此湮滅、消亡,要讓漢民族人種不至于就此消滅,要讓薪火相傳的漢民族精神火種不至于就此熄滅,唯有以著書來布下星星燎原之火。后因至康熙間,滿清皇帝的龍椅愈加穩(wěn)固,眼看短時間恢復(fù)故國大明無望,只好從長計議,于是著就了一部展示漢文化無窮魅力的《紅樓夢》,讓廣大漢人不忘國恥,日后條件成熟時伺機行動?!都t樓夢》中賈寶玉有一句令滿清朝廷膽寒之語,那就是“把金榮趕出去!”這也是推翻滿清的辛亥革命為何在顧景星的家鄉(xiāng)省城武昌取得成功的原因所在。
2、紅樓夢,中國夢
《紅樓夢》是一部漢民族愛國主義典范之作,紅樓夢源于南宋愛國志士鄭思肖《心史》一書中為恢復(fù)故國所發(fā)誓的“一心中國夢”!顧景星不僅曾經(jīng)為《心史》寫過序,而且,堪作帝師的他有感南明危局,還冒死向南明弘光帝上過一紙《敬呈四事疏》,由于言辭剴切,通政官嚇得不敢呈上,最終南明亡。這等于說是他做了一場“金陵春夢”,故作者在開篇寫到“當(dāng)日地陷東南,這東南一隅有處曰姑蘇”句后,唯恐讀者將目光放在姑蘇而不知其用意,特地來一句莫名其妙的甲戌側(cè)批:“是金陵?!彼?,紅樓不是夢的場所,而是夢的內(nèi)容。
3、《紅樓夢》四大家族姓氏隱喻
若將賈史王薛以諧音法重新排列,即王(亡)賈(家)薛(血)史,從開篇絳珠(血淚)草、絳珠仙子“以淚還債”到后身淚盡香消玉殞的瀟湘妃子林黛玉,以及通部書中對“紅”(朱明)的描寫,都體現(xiàn)作者是流盡了眼淚和不忘故國的前朝遺民,如顧景星有詩句“丁年血淚盡”可證也。所以,《紅樓夢》是一部漢民族國破家亡的血淚史!
4、 顧景星與補天的石頭
顧景星不僅自稱為石頭、黃石,且還有過補天的經(jīng)歷。如顧景星《王寶臣贈文石》:“君知黃石我前身,谷城他日非生客?!逼湓谠姾筇氐丶幼ⅲ和踉姟熬桙S公石是君,谷城一片能相假”。既然,他在詩中說“君知黃石我前身”,那么,則完全直白地告訴人們,他的前身就是秦漢之際傳兵法《素書》助張良為劉邦取得大漢王朝天下的黃石公了。顯然,黃石公和張良是一個集合體。甲戌本有一眉批:“昔子房后謁黃石公,惟見一石。子房當(dāng)時恨不能隨此石去。余亦恨不能隨此石去也”可證也。所以,《紅樓夢》又名《石頭記》,即石頭所記之事也。
5、 顧景星與“補天”
《紅樓夢》開篇便寫到媧皇氏補天遺落下一塊頑石未用。所謂“補天”,指的是國家處于歷史危亡關(guān)頭,才呼喚具有雄才大略的政治家來挽救國亡危局?!把a天”,非普通文士可以勝任?!都t樓夢》一書開篇運用女媧補天之典是有原因的,因為,在明亡后的弘光政權(quán)(史稱“南明”)時期,深諳謀略、堪當(dāng)?shù)蹘煹念櫨靶蔷驮?jīng)嘗試過“補天”,其冒死給弘光帝上過一紙《敬呈四事疏》:第一,車駕宜駐淮,以張國勢。第二,宜罷大工等役。第三,宜停大婚禮。第四,斟酌將相。由于言辭剴切,說到要害之處,奈何通政官嚇得不敢呈上,最終南明亡。況且,昆山有一女媧廟,顧景星本人甚至在《書募簰埠橋冊子》詩作中發(fā)出民族危亡的“神鞭鞭石石流血,誰能驅(qū)石補天闕”之感慨!就是說,《紅樓夢》中石頭終身慚悔被媧皇氏遺棄而未能補天,與顧景星補天未遂的故事是一脈相承的。
6、顧景星與曹雪芹
《紅樓夢》中曹雪芹,不妨看作是顧景星的化名之一,也即顧景星對于故國朱明王朝之思和張獻忠屠蘄城事件有著極為密切的含蓄表達。按照《明太祖實錄》等書記載,明朝太祖朱元璋一支朱姓起源于顓頊之后的曹姓,即周武王封曹安的后裔曹挾于邾國(今山東鄒城一帶),春秋時被楚宣王所滅,遷邾國君及其眷屬至江夏(今黃岡邾城)安置,子孫去邑,以朱為氏。南宋愛國志士鄭所南在南宋滅亡后,取名“思肖”。不難看出,有懷念宋朝皇帝趙家王朝之意蘊。《紅樓夢》作者在化名中取曹為姓,當(dāng)有寓焉。而“雪芹”二字則應(yīng)該是顧景星隱含張獻忠于明崇禎十六年正月燈節(jié)過后的正月二十二夜大雪血洗蘄州城之意。請看清朝學(xué)者段玉裁在《說文注》中注解“蘄”字時,援引唐代學(xué)者觀點:“陸德明曰:蘄,古芹字?!彼?,曹雪芹應(yīng)該是顧景星設(shè)置在《紅樓夢》中眾多化名之一。
7、 顧景星與吳玉峰
吳玉峰一名,出現(xiàn)在甲戌本《石頭記》第一回“吳玉峰題為《紅樓夢》”中。大多學(xué)者都知道,玉峰、玉山即顧景星祖籍昆山的別稱,吳當(dāng)指吳郡(蘇州)。顧景星一家在張獻忠屠蘄城后回到祖籍昆山避難長達八年之久,而《紅樓夢》中體現(xiàn)作者諸多的還鄉(xiāng)情結(jié),作者對于他的兩個家鄉(xiāng)懷有深厚的情結(jié),無論是楚地還是吳地,若縮小范圍,無論是蘄春還是昆山,在書中都有曲折體現(xiàn)。這也是他為何刻有一枚“家在蘄春玉峰”的陽文印章之故,所以,吳玉峰也可以看作是顧景星的化名之一。
8、 顧景星與顧虎頭和癡兒
按照《紅樓夢》第二回出現(xiàn)的“顧虎頭”和第五回警幻仙姑稱賈寶玉為“癡兒”,都應(yīng)該與顧景星有關(guān)聯(lián)。顧虎頭和癡兒原本是指顧氏先賢、東晉著名畫家顧愷之的字號,但是,顧景星素有追慕顧氏先賢之癖好,不僅自稱“顧野王”,而且也自稱“顧虎頭”“虎頭癡”或“癡兒”,如顧景星《送輪葊(庵)歸長洲次韻》:“竟誰高致稱龍尾,切莫多癡效虎頭?!薄读珠铡罚骸班徟瞪踊芴?,癡兒生摘果垂時?!彼耐馍芤x過舅舅和表兄的《洞庭龍女歌》后,也曾吟過“不信柳郎成底事,虎頭端的為情癡”(《楝亭詩別集卷二》)的詩句。《紅樓夢》中《嘲賈寶玉》:“寄言紈绔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儼然顧景星的語氣。所以,癡兒賈寶玉乃典型的顧景星。
9、 顧景星與神瑛侍者
《紅樓夢》第一回不僅寫了一個絳珠仙子,而且還寫了一位神瑛侍者。顧景星的先祖金粟道人顧阿瑛(一名瑛,一名德輝,字仲瑛)為元末明初中國文化史上的著名人物。作為顧阿瑛十二世孫的顧景星,其經(jīng)歷、性格與他的這位先祖有驚人的相似之處,故當(dāng)時江南名士均將他比作顧阿瑛再世。所謂侍者,古時指佛門中侍候長老或師父之側(cè)聽從其令的隨從僧徒服侍者。所以,顧景星自號玉山居士和金粟居士。其友人沈麟在《跋顧黃公集》中說顧景星“風(fēng)流豪邁,一似仲瑛”。又如顧景星《哀葉讱庵寄九來道子淵發(fā)蕃九》有詩句:“招魂那忍賦,飛夢玉山旁?!本褪钦f,他做夢都夢見自己到先祖的身旁,換句話說,也即給這位崇拜的先祖當(dāng)侍者。因而,神瑛侍者,當(dāng)是顧景星隱含他是顧阿瑛的侍兒。
10、 顧景星與甄英蓮(香菱)
《紅樓夢》第一回寫到甄士隱的家仆霍啟(禍起)將甄家女兒英蓮丟失,以及后來被拐賣到薛家的故事,與顧景星小妹經(jīng)歷過張獻忠雪夜屠蘄城和在顧家避難昆山時避難泖淀湖途中丟失,后來嫁給曹璽為妾,也即曹寅生母顧氏的故事如同一轍,當(dāng)今紅學(xué)界已有定論。但是,我以為顧景星小妹極有可能是在張獻忠屠蘄城時被人拐走乘船順流東下到了南京的,所以有曹璽收為小妾的事。所謂“慣養(yǎng)嬌生笑你癡,菱花空對雪澌澌。好防佳節(jié)元宵后,便是煙消火滅時?!贝嗽娍胺Q是顧家的“甄英蓮”(真應(yīng)憐)在張獻忠雪夜屠蘄城時命運的真實寫照。更何況香菱在百二十回《紅樓夢》中難產(chǎn)生下一子后死去,也契合顧景星小妹嫁入曹家生子曹寅后早死的故事。
11、 顧景星與賈寶玉
顧景星與賈寶玉除都是一種情種和癡兒外,還有,他們的“前世今生”故事相同。也即他們的乳名同與“玉”有關(guān)。顧景星乳名“仙玉”,母親懷孕前叩仙,仙說:“這胎是女孩,我因你世代積德請于上帝,命攜華山童子仙玉給你,出生時當(dāng)叫他仙玉為宜。”景星母親明氏懷胎十三個月而生,出生時未能啼哭,家人叫仙玉即哭(事見《耳提錄·神契略·南陽仙》)。按,仙玉即寶玉,而“含玉而誕”、且乳名叫做賈寶玉的實際上也可以稱作“仙玉”。所以,劉老老對賈母說故事:“你這樣虔心,原來你該絕后的,如今奏了玉皇,給你個孫子……”之語。他們同出生于一個“鐘鳴鼎食之家,詩書簪纓之族”。顧景星如此,賈寶玉如此。他們同是“腹內(nèi)原來草莽”“愚頑怕讀文章”之人,但又是屬于才高過人之列,一個是“總角誤受經(jīng),魯莽老始悔”“年少誤詩書,壯志銷蛾眉”的顧景星,一個是“愚頑怕讀文章”“最喜在內(nèi)幃廝混”的賈寶玉。當(dāng)然,他們不肯讀書是不愿意讀八股文之類的文章,并非不愛學(xué)習(xí),我們從顧景星的詩文和賈寶玉大觀園題詠引經(jīng)據(jù)典可以看出他們都是博學(xué)高才之列。他們同是“富貴不知樂業(yè)”“潦倒不通庶(世)務(wù)”和晚景“貧窮難耐凄涼”之人。顧景星一生窮困潦倒,過著“繩床瓦灶”的清貧困苦生活,然而,多次被清廷征召而不仕,以居士身份出入佛門,賈寶玉也如此,因為,他在考取鄉(xiāng)魁后憤然出家,可見,他們的晚景都是凄涼的,甚至都是不愿仕清者。
12、 顧景星與林黛玉
顧景星與林黛玉關(guān)合的地方不少。例如,他倆同以楚湘人自譬,因蘄州所在今鄂東地區(qū)在古云夢澤之南,故先秦至清便被稱為湖南(詳見《史記貨殖列傳》),如顧景星自稱“瀟湘客”“瀟湘病客”,而林黛玉號瀟湘妃子,并說過:“我們不過是草木之人”。草木者,荊楚之謂也;他倆同是隱士,顧景星乃一代大隱,林黛玉亦如是,如《詠菊》:“一從陶令評章后,千古高風(fēng)說到今”,《問菊》:“孤標(biāo)傲世偕誰隱?一樣開花為底遲”等,無一不是作者自譬陶潛,顯示出林黛玉是一位具有桀驁不群的楚人隱士形象。他倆的家鄉(xiāng)同經(jīng)歷過屠城和亡國,且都是“親族無人”。顧景星親族在張獻忠屠蘄城時被屠數(shù)百口。他們都有過投奔親戚的經(jīng)歷。顧景星一家曾經(jīng)避難祖籍昆山“依族氏居”長達八年之久,故顧景星自號“雨中燕香壘”可證也。而林黛玉的《葬花吟》:“三月香巢初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明年花發(fā)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已傾”,就是說,二人家鄉(xiāng)同樣有被屠城的故事。
13、 蕭瑜生與林黛玉
顧景星的愛妻蕭瑜生與林黛玉關(guān)合的地方不少,例如,一是她們倆的名字同與玉有關(guān)。按“瑜”即美玉,黛玉即“黑色的玉石”,而蕭瑜生的兩個女兒:一個名玉玖、一個名玉藻,可想而知,非但均與玉有關(guān),而且也與黛玉有關(guān)。因為,古人以瓊玖為玉名。【釋文】“玖,音久。書云:玉黑色?!倍撬齻儌z的家鄉(xiāng)同關(guān)涉揚州和蘇州。按照顧景星的妻子蕭瑜生為揚州江都人,因其父親為駐守蘇州的將軍,故蕭家在蘇州置有別業(yè),而林黛玉的父親祖籍蘇州,現(xiàn)住揚州,都與蘇、揚二州有關(guān)。何況蘇州也是顧景星一支江南顧氏的發(fā)祥地。三是她們倆都與瀟湘妃子有關(guān)。顧景星不僅吟有“手中一把湘妃淚”“湘水夫人竹上斑”等詩句,且在其愛妻死后的《亡室安正君狀并誄》末尾中寫道:“從帝子兮,瀟湘渚!”更能詮釋作者為何在紅書中將有愛妻影子的林黛玉賦予瀟湘妃子的意蘊,更何況顧家有湘妃竹園,加上妻子又是姓蕭,不難知道,顧景星生平有戲謔妻子為瀟湘妃子之娛。
14、 顧景星與薛寶釵
顧景星與薛寶釵有諸多關(guān)合之處。例如,一是他們倆同是出身于“皇商”家庭。如第48回中寫到一位領(lǐng)薛蟠去江南販貨的薛家當(dāng)鋪攬總張德輝。根據(jù)歷史,元末的顧德輝乃蘇州地區(qū)巨賈,其子顧元臣更是任職元水軍寧海所正千戶,主持向大都海運,以功升水軍都府副都萬戶,堪稱“皇商家庭”。尤其是薛家的當(dāng)鋪總管張德輝,更是與顧景星先祖顧德輝(阿瑛)頗有關(guān)聯(lián)。皇商“桂花夏家”,當(dāng)也從顧德輝號“金粟道人”而出,因為,金粟即桂花的別稱。二是他們倆同是“紫薇舍人”之后。甲戌本在“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的側(cè)批:“紫薇舍人薛公之后。”顧景星的祖父顧大訓(xùn)別號“薇垣”。按照“薇垣”即紫薇垣,為古代星官三垣之一?!吧崛恕奔此卧詠硭追Q顯貴子弟。所謂“紫薇舍人”之出處。三是他們倆同是“雜學(xué)旁收”的通才,且都是得益于祖父遺留下來的豐富藏書。顧景星素以“雜學(xué)旁收”和“通才”著稱于當(dāng)時。他們倆的詩均以諷刺見長。顧景星生平對高官友人如龔鼎孳、徐惺都有過諷刺,故他的友人多是愛民如子的清官,如于成龍、宋犖等。而薛寶釵的《螃蟹詠》被稱為“諷刺世人”太毒了。他們同是一代高隱,顧景星在明亡后隱居不仕,被稱為“東方大隱志未遂”,而薛寶釵被作者賦予她“山中高士晶瑩雪”,儼然一個博學(xué)多才的高士顧黃公!當(dāng)然,薛寶釵契合顧景星的故事不可勝數(shù),只能管窺。
15、蕭瑜生與薛寶釵
蕭瑜生與薛寶釵,他們倆的出生均與和尚贈物有關(guān),一個是蕭瑜生“母夢菩薩貽玉”而生,一個是薛寶釵“和尚贈金鎖”,事相異而事相同。他們倆婚姻最大特征是同為“玉”配。蕭瑜生嫁給別號“瓊玉”的顧景星作妻子,而書中薛寶釵最終嫁給有“玉”的賈寶玉為妻。
16、顧景星與傅試、傅秋芳
《紅樓夢》第35回寫到賈政的門生“傅試”及其妹子“傅秋芳”,甚至還說她“也是個瓊閨秀玉”。按照顧景星年十五歲時府試(“傅試”)第一,明崇禎十七年秋,時年二十三歲的顧景星在南明七省流寓貢生試中一舉奪魁,等于說是“秋芳”,且自號“瓊玉”(紅玉)。書中甚至還寫到“目今傅秋芳年已二十三歲,尚未許人?!卑凑疹櫨靶巧诿魈靻⒃辏?621年)至崇禎十七年(1644年)崇禎帝自縊煤山、明朝宣告滅亡,接著南明舉行貢生試,顧景星正好是年逾二十三歲。也就是說,書中這個“年逾廿三歲”,契合八月初七生日的顧景星當(dāng)時的歲數(shù)。因為,明亡之年令他刻骨銘心,永遠難以忘懷!所以,傅試、傅秋芳二名乃從顧景星故事中化來明矣。
17、顧景星與賈元春(賈妃)
按照今蘄春“孝友堂”《荊藩朱氏家譜》記載,第九代荊王——荊定王朱由樊的妃子為顧氏,即顧景星的祖姑,也即末代荊王朱慈煙的母親。既然如此,顧家必有元妃省親故事。況且,蘄州昔日元宵佳節(jié)素有盛大的王駕儀仗巡游活動,此俗一直沿襲至1949年。此其一,其二,書中賈元春與賈寶玉有“長姊”“弱弟”之謂,而顧景星與少時教其讀書的姐姐顧椐相隔近十歲,堪稱“長姊”“弱弟”。其三,賈妃薨年與蕭瑜生卒年的吻合 。按照賈妃薨于“甲寅”,是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而蕭瑜生死于康熙甲寅十二月初四日戌時,享年四十六。經(jīng)查閱《萬年歷》,康熙甲寅年(1674年)的立春,正好是“十二月十八日”(即公歷2月3日),均為“已交卯年寅月”,完全吻合賈元春的薨年那個早春的立春日和元妃的判詞“虎兔相逢大夢歸”。其四,賈妃的判詞“榴花開處照宮闈”,也吻合蕭瑜生事。按照漢民族習(xí)俗,“石榴”隱喻多子,而蕭瑜生與顧景星共生有八子二女。就是說,書中的賈妃故事參照了不少顧氏家事,非顧景星而何?
18、顧景星與賈母
蘄州顧家假母劉貞節(jié)(景星姑媽)與賈母有諸多吻合之處。例如,她們同是“假母”,由于顧景星的祖母和祖父死時,其父顧天錫還幼,系姐姐養(yǎng)大,視如己出,故景星的父親一直將其當(dāng)母親對待,景星也將其視若祖母;而書中的大賈母,從賈政鮮有稱賈母為母親或媽媽可知矣。她們同是封建大家族里權(quán)力至高無上的大家長,顧家的假母劉貞節(jié)的話在顧家這個大家族里無異于圣旨,賈母也如此。她們同有一虛一實兩個生日:在張獻忠屠蘄城時,劉貞節(jié)為保全家人性命,以頭觸石感賊,救下全家性命,等于說是“重生”,此為燈節(jié)后的一個虛生日;還有她的正式生日為“八月初三”;書中第62回說“過了燈節(jié),就是老太太和寶姐姐”的生日;第71回寫到賈母“八月初三”生日。就是說,書中賈母一虛一實的兩個生日都吻合顧家的假母劉貞節(jié)。她們同是早歲守寡,顧永貞結(jié)婚十八天丈夫赴黃州應(yīng)童子試途中失水而死,便開始長達數(shù)十年的守寡生涯,曾獲得朝廷旌表貞節(jié)牌坊,故稱劉貞節(jié);書中的賈母丈夫也是死的極早,也是守貞節(jié)之人。她們同是信佛之人,顧家假母劉貞節(jié)“所居奉佛,香燈達旦”,而賈母也是信佛之人。她們生死均與“金陵”有關(guān),劉貞節(jié)生于假金陵的蘄州,死于真金陵的南京,故賈母冠以“金陵史(死)氏”。劉貞節(jié)頭上的傷疤與賈母頭上傷疤的吻合,雖然劉貞節(jié)屠城時以頭觸石救了家人,但沒有幾個月便死于南京,而王熙鳳有戲言賈母頭上的傷疤故事。她們同與琥珀和鴛鴦有關(guān),劉貞節(jié)“姑幼佩一琥珀,不離身者六十年”,對于一位老寡婦來說,情同“鴛鴦”;而書中的賈母身旁的隨身丫鬟便叫琥珀和鴛鴦。如此二人契合地方還真不少,可見,賈母的原型來源于顧家的假母劉貞節(jié)無疑矣。
19、顧景星與史湘云
顧景星與史湘云相吻合的地方主要有:一是他們倆均為楚人,尤其是顧景星所在的蘄州城島之人自古以來文人均稱為“湖南”,如明正德內(nèi)閣首輔湖南人李東陽在蘄州官僚文人《華伯瞻墓志銘》中寫道:“予見伯瞻書勢已逼人,私喜吾湖南后來之杰,蓋其在此?!鳖櫨靶潜救嗽诒茈y江南時懷念蘄黃親友的詩題便寫作《懷念湖南親友》亦可證也。而史湘云一名更是帶有濃厚的湖南色彩。湘云判詞有“湘江水逝楚云飛”,顧景星詩句有“湘云迷迷湘水怒”。二是他們倆的居所瀕臨水邊相同,按照顧景星所居住全勝坊園林松園瀕臨雨湖西岸,可以享受早沐朝霞、暮枕晚霞之樂。同時,由顧景星為當(dāng)時湖北布政司友人徐惺的東山小隱園林策劃的一處景觀題名“晚霞閣”,按“晚霞閣”即“枕霞閣”;而史湘云號“枕霞舊友”源于史家有一水亭“枕霞閣”而得名。三是他們倆在待人熱情、豪爽、俠義上相同,按照顧景星的個性,應(yīng)該是屬于崇尚佛仙的大俠之列。例如,《真?zhèn)b行》(客疑黃公昔何俠,今何狷也!作《真?zhèn)b行》),其中有詩句:“肝膽向人輕一擲,儒生不知游俠情”“小俠殺人都市間,大俠委棄稱佛仙。解紛急難乃中俠,田文御卿魯仲連。浮云富貴不足道,亂世惜名尤可笑”“豪華枯槁有真?zhèn)b,不與齷齪爭媸妍?!倍鴷械南嬖?,不僅有古道熱腸的善良,而且給人的感覺也是具有一股“俠氣”和“男兒氣”,儼然是顧景星這樣具有俠氣的狷介之士,甚至有柳湘蓮一樣仗劍江湖的俠氣。四是他們具有相同超逸的才情和敏捷的詩思和不拘禮節(jié)法度的豪爽叛逆?zhèn)€性,顧景星每在酒后詩興大發(fā),動輒醉后長歌,詩如泉涌,而湘云亦如是,這從蘆雪庵聯(lián)詩、凹晶館聯(lián)句可以看出,湘云的詩來得最快而,并且表現(xiàn)出她那男兒般瀟灑跌宕的風(fēng)格。五是他們同與“猴兒”有關(guān),顧景星曾經(jīng)養(yǎng)過一只猴子,后送給友人,如《贈子星山猿》:“山猿吾所習(xí),狂性慣超騰。敲板下來食,讀書嘗守?zé)?。煙霞閑與共,羅網(wǎng)害何曾?”紅書第50回寫到湘云的《點絳唇·耍的猴兒謎》,二首詩作同是大有深意。還有,他們都有過寄人籬下的故事,他們都是不拘禮節(jié)、懷才不遇的隱士等等,如史湘云“科頭恕老狂”和“抱膝自詠南郊詩”,儼然懷才不遇的隱士顧景星。
20、顧景星與妙玉
顧景星夫妻與妙玉有諸多的關(guān)聯(lián):一是他們的祖籍同與蘇州有關(guān)。昆山等諸多江南顧氏大多源于蘇州,即三國吳丞相顧雍之后,妙玉所居玄墓山即顧氏祖山光福山,且顧景星在蘇州時便在光福山圣恩寺住了一陣子,有《光福山居十絕句》為證。唐《吳地記》:“光福山……其玄墓山,亦名萬峰山?!倍钣癖臼翘K州人氏,曾經(jīng)在蘇州玄墓山蟠香寺住過。二是他們同是“氣質(zhì)美如蘭,才華復(fù)比仙”之流的文人,顧景星具有仙才,甚至吟過“前身原是謫仙人”的詩句,大有李青蓮之遺風(fēng)!而妙玉在凹晶館中秋節(jié)所續(xù)詩句時,被黛玉稱為“詩仙”。三是他們個性“好潔”相同?!皾崱痹跁袨椴晃壑?,即人心之潔,指操守清白。顧景星自幼被其姑媽管教甚嚴,不同俗人交往,其好“潔”源于阮籍、李贄等人的精神潔癖或政治潔癖。他在滿清定鼎后,堅守節(jié)操,拒不仕清,卻遭到不少人的嘲笑,可他依然我行我素;妙玉亦如此,書中寫妙玉“好潔”主要有兩處:一則是判詞中“欲潔何曾潔,云空未必空”,二則是將劉姥姥到櫳翠庵喝了一口茶用過的成窯小蓋鐘,嫌臟就不要了。因為,卯金劉的劉老老在書中有隱滿清之意。四是他們都與佛道或周易、太極、術(shù)數(shù)有關(guān)聯(lián)。顧家世代精通天文地理和周易中占星卜筮及扶乩等術(shù)數(shù)。如顧景星不僅深諳天文、堪輿等,且吟有“河洛圖書經(jīng)緯文,我誠樂此發(fā)中心”“河圖洛書吾所嗜”等詩句。而書中說到妙玉師父“極精演先天神數(shù)”,可知她曾經(jīng)跟隨師父學(xué)習(xí)過“先天神數(shù)”。尤其是賈寶玉的通靈玉被丟失后,寫到找妙玉師父扶乩預(yù)測通靈玉的去向。五是他們同是莊子式逸士高人。顧景星不僅喜歡讀《莊子》文,而且,還是屬于像莊子那一類超塵脫俗的高士。如顧景星在妻子死后的誄文里寫道:“察其生也,本無生。非徒無生,且無形,此荘叟之鼓盆。察其死也,非死也。噫乎!翩何其瀟灑,此仙家之尸解?!睍袑懙矫钣裣矚g莊子的文章,想必更是從顧景星喜歡莊子的文章而出。六是顧景星的妻子蕭瑜生和妙玉均與佛有緣。多少年來,蕭瑜生一直在家或家廟里帶發(fā)修行,并取有法名“雙修”;而妙玉是居住在大觀園櫳翠庵帶發(fā)修行的尼姑。如此舉不勝舉。
21、顧景星與王熙鳳
顧景星與王熙鳳同樣有諸多契合的地方。一是他們同是生于末世的才子而晚景凄涼。顧景星生于明季末世時期,乾隆年間的滿族文人斷斷不會出“末世”。成語“景星鳳凰”用來比喻美好的事物或杰出的人才,或?qū)⒔艹龅娜瞬欧Q作鳳才。如顧景星“儂自應(yīng)名鳳,郎今定姓牛。來時阻銀漢,歸去即丹丘”“已老終宜題鳳字。”“紫荊冷落誰題鳳?賓客來述想伏鸞?!惫蕰袑ⅰ傍P丫頭”“虎丫頭”(顧虎頭景星有別號“丫髻”道人)并列說出。而王熙鳳的判詞“凡鳥偏從末世來,都知愛慕此生才?!彪m然,書中說王熙鳳沒有讀書,但是從她蘆雪庵聯(lián)句所吟起句“一夜北風(fēng)緊”,可知她深諳吟詩的高才,且晚景非常凄涼,一如景星。二是他們在“治家”上相同。顧景星自少博覽群書,立志要當(dāng)管仲、諸葛亮等歷史上著名良相,且又自譬為黃石公、張良一流運籌帷幄謀略人物,故其少時就被時任黃州知府的許文歧稱為“王佐之才”,如上弘光帝的《敬呈四事疏》可以窺見他的治國理家之才。自古家國一體,治家即治國,顧景星曾經(jīng)寫到“自古理亂用法,戡亂用智,二者因時變通。”而第十三回“王熙鳳協(xié)理寧國府”時,顯示出極佳的治家之才,尤其是她像《敬呈四事疏》一樣,來個一二三四五,約法三章,顯然是具有法家理亂思想的治國之才顧景星的一種自譬或意淫。三是都是極具幽默的語言大師。顧景星素來說話詼諧幽默,詩文寓莊于諧,妙趣橫生,如卓爾堪《黃公先生小像贊》云:“先生高眉修目,額上廣,美頉須,鼻如懸膽,口如仰月……聲如金石,每清夜瀉懷,揚聲一歌,林鳥皆起。生平雅諧笑,鮮慍容,竟日霏玄,春風(fēng)滿座,至于慨當(dāng)以忼,又未嘗不俯仰累息,繼之涕泗者矣!嗚呼!此其所以為先生心歟?”又如他在詩中吟道:“生兒過周歲,老子始還家”“籬下菜名懶漢,林間鳥喚思歸”等,而王熙鳳走到哪里便會帶來笑語。還有,他們說話都是說話潑辣、語言犀利之人。
22、《紅樓夢》中的蘄州元素
《紅樓夢》一書主要采取兩大文化元素系統(tǒng),一是江南文化元素,一是荊湘文化元素,而這兩大文化元素,都與顧景星的兩大家鄉(xiāng),即楚地和吳地頗有關(guān)聯(lián)。如果將作者定位為顧景星,必定有諸多蘄州文化元素,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如賈芹當(dāng)隱“家蘄”,故作者將賈芹母親設(shè)計為周(州)氏,合而當(dāng)隱“蘄州”。舊時蘄州文人做如此文字游戲是有先例的,如明代《名義考》一書作者蘄州人周芹,就是將“周芹”二字用來隱“蘄州”的。還有,迎春、司棋(蘄)主仆名后一字,合隱“蘄春”;琪官、艾官、藥官,當(dāng)隱“蘄艾”,這也是當(dāng)今蘄春被國家相關(guān)協(xié)會授予“中國艾都”之故;李綺,當(dāng)隱“故里在蘄”;賈菖,當(dāng)隱其“家在齊昌”(蘄春之別稱);齊國公,當(dāng)隱“蘄國公”;賈存周(政),當(dāng)隱“家存蘄州”。即便是賈蘅,當(dāng)也是隱含“蘄春”,因為,蘄,在古今辭書中,不僅指香草,注解為芹菜的古字,且別稱為蘼蕪,如蘄茞(音釵),即蘼蕪,也指芎藭苗?!侗静菥V目·草部三》:“蘼蕪,一作麋蕪,其莖葉靡弱而繁蕪,故以名之。當(dāng)歸名蘄,白芷名蘺。其葉似當(dāng)歸,其香似白芷,故有蘄茝、江蘺之名?!惫蕰性O(shè)置有蕙香一名,而蕙香即回鄉(xiāng),回鄉(xiāng)即當(dāng)歸(蘄)?!∵€有杜蘅,即楚衡。楚衡、蘼蕪和蘄芹,皆為楚之美草,蘄春素以多而著稱,故薛寶釵的居所命名蘅蕪苑,別號蘅蕪君。如此等等,都與楚之蘄春、蘄州有關(guān)聯(lián)。特別是書中第14回參加秦可卿的喪事時,寫到鎮(zhèn)國公、理國公、齊國公、治國公、修國公、繕國公等六位國公爵位,但是,若重新排列,則不難看出有隱“治理修繕齊(蘄)鎮(zhèn)”。曲折地反映出明末張獻忠屠戮蘄州城的歷史事件。這些名字或爵位,雖是杜撰,但隱含顧景星的家鄉(xiāng)蘄州、蘄春元素可見矣。
還有,《紅樓夢》中賈府所處地理位置,直接或曲折地隱含蘄州城地理特征的,諸如“買舟西上”“北門下橋”“北下之門”“西街門下接駕”,均與蘄州城所在的地理位置有關(guān)。蘄州城瀕臨長江,西門為甕城,為舊時荊王府王爺、長江防道、州府官員的迎接皇上和欽差大臣之地;蘄州城北門名曰“拱辰”,北門下護城河有橋曰“玉印”,故書中寫到“北門下橋”;以及第24回中賈璉說“明日還要到興邑去走一走,必須當(dāng)日趕回來方好。”舊時蘄州人稱一江之隔的江南興國州為“興邑”。興邑,在宋代為興國軍,元代為興國路總管府,屬江淮行省蘄黃道管轄,明代降為興國州,今稱“陽新”,隸屬黃石市。舊時蘄州人乘船到興國走親訪友,可以當(dāng)天返回,但要起早坐船才行。
23、大觀園的地理建筑特征與荊王府園林的契合
大觀園主要以蘄州城島上荊王府花園作為原型的。一是它們同屬“水國”和有“蓬萊仙境”之美稱。蘄州城不僅是一座島嶼,而且是內(nèi)湖外江,“銜山抱水”,風(fēng)光旖旎,如清代蘄州詩人陳犖《麟山晚眺》詩云:“浩浩江湖水接天,煙波千頃抱城園。麟山一角中央出,身是蓬萊頂上仙。”這與大觀園中“山水橫拖千里外”“秀水明山抱復(fù)回”的地理環(huán)境相吻合。二是它們的面積“三里半大”相吻合。據(jù)明嘉靖《蘄州志》記載,蘄州城墻周圍長為“九里三十三步”。按照現(xiàn)代數(shù)學(xué),圓周長總是圓周直徑的3倍多,即圓周長和直徑的比值是一個固定不變的數(shù),由此可以計算出這個“九里三十三步”的直徑,應(yīng)該約為“三里半大”了。 三是它們的宮殿和景觀建筑布局相同?!都t樓夢》中寫到省親別墅是三重宮殿,整個大觀園景觀建筑“由東至西北”,而荊王府宮殿位于麒麟山南麓的半山上,坐北朝南,宮殿前的布局,前為六腳五門漢白玉三層巨型牌坊,正面鐫刻“敕造荊王府”五字,背面鐫刻有“荊藩帝室”四字,可以用來對應(yīng)書中玉石牌坊“省親別墅”。繼而,有石磴數(shù)級,然后就是一條小溪,小溪乃一股活水,溪上有三座石拱橋,所謂“石橋三港”是也。荊王府宮殿前后凡三重,已知三殿中“朝殿”、“孝思殿”兩殿,六宮即“東宮”“西宮”“長慶宮”“玉華宮”“迎春宮”和“謹身宮”等,尤其是荊王府花園諸多建筑,如暖閣、梳妝樓、白云深處洞穴(荊端王避暑別墅)、采蘄(芹)亭、有鳳來儀、雙鳳坡、鐵佛寺等,都是依麒麟山從東轉(zhuǎn)至西北,這與大觀園“從東邊一帶”“轉(zhuǎn)至西北”完全吻合。四是“水往西南流”相同。按照 書中描述:“這股水又是從何而來?”賈珍遙指道:“原從那閘起流至那洞口,從東北山坳里引到那村莊里,又開一道岔口,引到西南上,共總流到這里,仍舊合在一處,從那墻下出去?!边@與荊王府花園的水系最終流至西南面的長江也是完全吻合的。特別是顧景星曾經(jīng)吟有《大觀樓》一詩:“落日層樓望,空江返照多。雁行霞際出,帆影席邊過。北牖含淮甸,南榮動海波。何時初有此?閱世儼嵯峨。”更能闡釋作者在描寫大觀園中為何還寫到大觀樓。